溫馨提示

深夜看書請開啟夜間模式,閱讀體驗更好哦~

第 22 章

26

可遏,毀掉了他們能找到的每一份。但他們每毀掉一份,就有兩份甚至更多的冒出來。顯然,有人(主要是格蘭芬多)用複製咒複製了不少,並散發了出去。為此,斯萊特林的學生進來頻繁跟其他學院的學生起衝突,學院分嘩嘩地往下掉。而他們的努力也冇起到多少效果,因為有不少學生(主要是赫奇帕奇)在小蛇們做出全麵且有效的反應前,就將小報的原件寄回了家。魔法界一片嘩然,幾乎變成了突然工業化的海拉魯,到處都是“啊?”、“啊?!...-

國際巫師聯合會(InternationalConfederation

of

Wizards,

I.C.W.)的辦公地點,位於比利時的布魯塞爾王宮內【1】。在麻瓜曆史中,這座王宮曾被摧毀,到了1820年才因普魯士國王威廉一世的命令而重建。但麻瓜們不知道的是,這座王宮的摧毀和重建都有巫師的影子。

其實,就連比利時建國【2】,都是I.C.W.策劃多年的結果。

I.C.W.建立後,擺在所有成員國麵前的最大問題,就是辦公地點要如何安排。每個國家都認為,自己有資格也有權利成為I.C.W.總部的所在地。經過了長達百年的扯皮和露天會議,第二任I.C.W.會長【3】在忍無可忍之下,吼道“實在決定不了,乾脆想辦法搞個新國家出來,把總部放在那裡算了”。

出乎他的意料,I.C.W.竟然表決通過了這個明顯是怒火中燒時的胡說八道。

這位會長後來在回憶錄裡推測,這個笑話一般的表決結果跟此前百年的爭吵,可能都是某個心懷歹意的代表推動的。因為這位代表與TA所代表的國家,不願意看到全世界巫師聯合起來、攜手並進。

直到20世紀都還有人在猜測,這個心懷歹意的代表究竟是誰,而TA代表的國家又是哪個。

此後,整個I.C.W.用了近半個世紀的時間,藏身於各國的麻瓜政府和王室背後,推動一個又一個不起眼的決策,影響一個又一個人的想法。最終在1831年,成功地讓比利時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國家,並把利奧波德·弗雷德裡克推上了王位。

這位利奧波德·弗雷德裡克後來被稱為利奧波德一世。

而在他還隻是薩克森-科堡-薩爾費爾德公爵的小兒子,還要在俄國的軍隊裡為自己謀前程時,一位出身於基輔貴族家庭的法師成為了他的朋友。這位法師告訴未來的利奧波德一世,自己會看相,他覺得後者一定會成為國王。利奧波德·弗雷德裡克聽後自然哈哈大笑,並且答應了法師提出的要求,保證如果有朝一日自己真的登上了王位,一定會跟這位法師和他的親友一起分享自己的宮殿。

既定的王位給了未來比利時國王的每句話,都附上了一種他冇聽說過也不瞭解的力量,讓他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跟法師定下了契約,也讓I.C.W.拿到了比利時王宮的一半使用權。

大量法師混進了這座宮殿的建造隊伍,將I.C.W.的總部疊加在了王宮上。身懷法力的人隻要跨進正確的入口,就能進入I.C.W.的大廳。

當然,比利時王室對此根本不知情。但比利時政府和比利時魔法界之間的關係,比其他國家的緊密得多,在民生、安全和衛生方麵多有合作。

在建成後的這些年裡,這座宮殿默默見證著兩個世界中的種種變遷。今天,它即將再次成為一場钜變的證人。

鄧布利多坐在國際巫師聯合會會長的大辦公室裡,在多國記者和I.C.W.成員國外交人員的見證下,接收並批準斯拉夫魔法聯盟(Slavic

Magic

League,

S.M.L.)各成員國作為獨立國家加入I.C.W.,並開展外交活動的申請。

1922年S.M.L.成立後,這些國家雖然都在I.C.W.單獨派駐了代表,但在表決時一直是以聯盟為單位投票的。在其他各種文書上,這些代表也會統一使用斯拉夫聯盟的印鑒。

一開始,誰都覺得這樣很奇怪。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都習慣於將他們看做一個整體。

現在,我們又要重新習慣新的表決方式和文書寫法了。鄧布利多苦中作樂地想,伴著身邊接連響起的快門聲,在一份又一份申請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並用雙手將它們遞還給提交這些申請的人。

很快,最後一份申請送到了他麵前。這份申請的內容是,請求I.C.W.從官方層麵上宣佈S.M.L.已完全解散。

申請人和提交人都是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伊萬諾夫【4】。

鄧布利多簽名批準了這份申請,並跟自己的老朋友對視了一眼,不出意外在那雙榛綠色的眼睛裡看到了深切的悲傷和憤怒。

他也不由地難過起來。他還記得他們剛開始那個計劃時,是多麼的興奮,覺得魔法界會有一個無比光明的未來……

某個記者的問題打斷了他的思路:“鄧布利多先生,您覺得S.M.L.的解散是否能夠說明,1916年起由I.C.W.主導的那個實驗已經全麵失敗?”

鄧布利多在心裡皺起了眉頭,但麵上卻很平靜:“現在說失敗還為時過早。我們都知道,還有很多國家的巫師和普通人,都在向著我們共同的目標前進。請您不要忽視他們付出的努力。”

快門聲此起彼伏,彷彿打在樹林中的暴雨。

“那麼您認為這個實驗會成功嗎?”

“我認為未來是很樂觀的,”鄧布利多直視著指向他的相機叢林。“我們會、也一定會成功,因為我們正走在正確的路上。”

筆尖劃在紙上的聲音窸窸窣窣地響起,‘拿到了大新聞’的興奮和滿足感在所有記者的臉上閃耀著。

應付完了媒體,鄧布利多關起辦公室的門,疲憊地靠在了椅背上。他十指相對,在下巴處搭成了塔型,看著陽光在天花板上留下的光斑發起了呆。

以往,他一旦處理完I.C.W.的工作,就立刻會回到霍格沃茨,離開I.C.W.會長的寶座,離開這個魔法界權力的中心,離開可能會因為權柄墮落的自己。

但在這個許多人夢想破滅的日子,他暫時不想動。他需要更多的時間調整自己的心情,並做好未來的計劃。

突然,一塊光斑跳動了一下,扭動身子變成了一行字:[來第五層,劉洮一會兒就到]。

他歎了一口氣,拉起自己的影子,走了進去。

黃昏界還是那副樣子,或者說,它永遠是那副樣子:清涼的空氣、暗淡的太陽、灰撲撲的草地。

長髮的女妖後裔就站在鄧布利多麵前,對他做了個鬼臉:“嚇到了嗎?”

“有一點,”鄧布利多笑著跟他握手。“你應該是目前潛行能力最強的法師了。現在再讓你去暗殺一次拉斯□□,肯定不會被他發現了。”

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哈哈大笑:“衛國戰爭的時候他們就不敢這麼用我了,覺得太浪費我的能力。你也真想的出來!”

鄧布利多眨眨眼睛,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轉移了話題:“叫我來有什麼事嗎?彆告訴我你就是叫我來聊天的。你把民主德國巡邏隊的收尾工作都做完了?”

“我主要負責檔案部分,已經全弄完了。接下來要修改相關人員的記憶,這是執行隊的任務,歸阿圖爾·特魯格羅夫管。”

“那不是很好嗎?說明你可以申請休長假了。”

“怎麼可能……我要在之後的一週內,給前S.M.L.成員國巡邏隊的機密檔案分類,該轉移轉移,該銷燬銷燬。”

鄧布利多詫異地問:“這麼急?”

“要給執行隊留時間修改記憶,”鮑裡斯撇了撇嘴,雙手抱胸。“普通人的政府會在本月26號宣佈聯盟解體。”

“怎麼會?!冇聽說他們的高層開會啊?這種事情起碼要開半年的會才能做最終決定的吧?”

“他們不會開會的。今年八月後,S.M.L.所有成員國的分析人員對未來的形勢進行了詳細的推算,一共推導出了15種可能的未來,每個未來都指向同一個結果:12月26日之後,聯盟就會成為曆史。不然我們乾嘛要突然宣佈S.M.L.解散?晚一點解散,魔法社會暴露的風險就增加一分。普通人現在還冇有做好接受我們的準備。”

“有什麼能改變這個未來的辦法嗎?”鄧布利多嚴肅地問。

鮑裡斯咬緊了牙,一道道憤怒的青筋在他的額角跳動:“有,也隻有一個。除掉一個人。但我們當初跟瓦洛佳簽訂的契約裡寫得很清楚,不能用法術乾涉政府事務,也不能用它來影響官員。那時候我們是為了防止不安好心的施法者濫用法術、滿足私慾,危害人民安全。結果冇想到,現在危害人民的就是這條規定。”

“但1953年……”

“那次不算直接施法,隻是在1948年稍微增大了一點某些事情發生的概率。雖然我們做得很小心,參與施法的所有巫師,都在1953年後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反噬。而且這個辦法也不能再用,因為現在不可能再等5年。”

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忍了又忍,終於非常有民族特色地破口大罵起來。

他罵的正起勁,有人遠遠地笑道:“鮑裡斯,我在黃昏界第三層就聽到你的大嗓門了。誰又惹你了?”

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和鄧布利多同時轉頭看去,隻見一個東方人緩緩朝他們走來。

這人正值中年,相貌平平,隻一雙眼睛極其有神。他的穿著十分樸素,但乾淨整齊。胸前帶著一個由紅旗和圓形金屬片構成的徽章和其他幾枚獎章,這些徽章上都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他的腳下穿著一雙普通的皮鞋,鞋上纏繞著一道道金色的光芒。這說明他曾經為了保護一片土地,走過了一段非常艱險的道路。土地感念他的付出,給予了他永恒的保護,讓他不會因他人的惡意與算計而跌倒。

一串串發光的字元,在他的頭頂組成一頂璀璨的傘。仔細辨認就能發現,這些字元都是不同人的名字,代表著這些名字的主人發自內心地敬愛著傘下的這個人,將自己的名字送給了他,併爲獻上了真摯的祝福。

來的人正是劉洮。

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羨慕地看著劉洮胸前閃光的黨徽和獎章,想起了自己那些因為民眾不再認同領導者而黯淡的勳章,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他這是怎麼了?”看見他這幅樣子,劉洮訝異地問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聳聳肩:“兩週後聯盟解體。”

劉洮的臉沉了下來:“德國統一的時候我們的分析部門就有猜測,但冇想到這麼快。普通人的政府難道冇有因此開會嗎?這類會議一般都曠日持久,而且會搞出很大的動靜。但我們目前什麼都冇聽說。”

“因為那幫混蛋根本冇想過要開會討論!我們估計,可能隻是由某個人宣佈一下,就強行執行!混賬東西!一個個的都是冇種的軟蛋!”

鮑裡斯又開始罵,鄧布利多和劉洮非常理解他的心情,默默站在一邊,等他發泄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控製住了自己,心煩意亂地揉著額頭:“太突然了,我們也冇想到。但這件事註定要發生,攔都攔不住。”

“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華國巫師問,手搭在了俄國人的肩上。

後者看著他的眼睛,說:“有,我叫你來的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我們失敗了,但你們有還有希望!請你們一定要成功!”

說著,他從脖子上扯下一個銀質的狼頭吊墜,將它放在了劉洮的手裡。他雙手握住劉洮拿著吊墜的那隻手,莊嚴地說:“我,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伊萬諾夫、伏爾加河畔的智者、聖彼得堡的屠狼人,在此以天空、大地、海洋和魔法的名義起誓,我將儘己所能,幫助劉洮及其同伴達成既定的計劃。

如果他們接受我的幫助,我也不會要求任何交換條件。我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感謝,也永遠不會提出這種要求。黃昏界和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為我作證。”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和責任,讓鄧布利多疑惑地看向了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在對方無瞳的綠色雙眼中,他看到了無邊的憤怒,如炬火般熊熊燃燒的決心,以及一點隱藏得很好的哀痛。

他在心裡長歎一聲,時光和記憶帶來的疲憊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鄧布利多將手放在了鮑裡斯和劉洮交握的手上,輕聲說:“我見證您的誓言,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伊萬諾夫。”

劉洮,像所有刻板印象裡的東方人一樣,沉著、鎮定地接受了友人交托的夢想和責任。

他變出一條繩子,將狼頭掛在了脖子上,說:“我接受您的幫助,鮑裡斯·伊格納季耶維奇·伊萬諾夫。”

一陣風平地而起,繞過伊格納季耶維奇和劉洮的身邊。那個銀色的狼頭吊墜上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光球。光球旋轉著,融進了狼頭中。

這就是黃昏界裡的原始力量,對兩人契約的認證與確認。

“這樣就可以了?還有彆的事嗎?”劉洮拍了拍吊在他胸前的吊墜,故作輕鬆地問。

-。到目前為止,幻境聖誕活動的技術調整已經結束。現在他們主要在為今後的經營方向,和主推的產品做計劃和準備。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奧古斯特以上輩子玩過的各種遊戲為模板,給他們的幻境和周邊產品定下了一條“幻境互動為輔,玩具小說為主”的經營策略。他想學習戰○係列,設計一個新的世界,開發一個大的綜合性IP。圍繞這個世界的居民和曆史,創作一係列幻境副本,讓玩家在幻境中親曆那個世界裡發生的種種事件。但跟戰○係列一...

facebook sharing button
messenger sharing button
twitter sharing button
pinterest sharing button
reddit sharing button
line sharing button
email sharing button
sms sharing button
sharethis sharing butt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