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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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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代表他的小人就被黑髮男孩兒——哈利——的一位隊友出牌打飛了。對方接著一口氣打出了三張進攻的牌,分彆是“除你武器”、“統統石化”和“飛鳥群群”,出招極快且冇有發出聲音。紅髮的小人被奪走魔杖、被控製,再被一大群圓滾滾的小鳥團團圍住、叼來啄去,短短的頭髮被拔下了一撮又一撮。他的隊友之一試圖用“咒立停”救他於鳥嘴和脫髮,卻被哈利的另一位隊友趁機用“塔朗泰拉舞”擊中,扔下魔杖在桌子上瘋狂地舞動起來。他不...-

這天是工作日,但哈密斯·邁克羅夫特破天荒地請假留在了家。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早就計劃要看的書,卻連封麵都冇有翻開,隻顧著盯著屋角的座鐘看。

幾天前他接到一封信,寫信的人是他外甥勒姆學校的教授。這位教授告訴他,勒姆在學校跟另外一個男孩子起了衝突,現在這個男孩兒的家長找了魔法世界的警察,要起訴勒姆非法詛咒他人。學校想安排雙方家長見個麵,聊一聊。屆時,會有教師前往哈密斯的家,帶他進入學校。

他們約好的時間,就是今天。

雖然信裡清楚地寫了,過錯方不是勒姆,也保證教職人員都會保護他,但哈密斯還是很擔心。

自從勒姆進了那所教魔法的學校後,哈密斯就有意識地蒐集著各種有關魔法世界的資料。通過閱讀各種報刊和書籍,他發現魔法界人士確實掌握著奇妙而強大的力量,但他們的很多觀念都停留在上世紀初。

魔法世界裡不僅有小仙子、美人魚和哈裡發的寶藏,也有血統論和種族歧視。更可怕的是,後麵兩種觀點的擁躉基本上都是頗有權勢的貴族。

雖然勒姆跟他說過很多次,魔法界不服從王權,所以也冇有貴族【1】。但在哈密斯看來,如果一群人看起來像貴族、聽起來像貴族,思維方式也像貴族,那他們就是貴族。

哈密斯非常不喜歡貴族。因為工作原因,他接觸過很多這個階層的人,很明白十個貴族裡起碼有五個是白癡,三個是混蛋,剩下的兩個既是白癡又是混蛋。而勒姆從小就是一個過分懂事和乖巧的小孩,安靜到了孤僻的程度。雖然在學校交到了外向活潑的朋友,稍微開朗了一些,但大多數時間還是沉默寡言,即使遇到了委屈也很少為自己辯解。

哈密斯非常擔心勒姆會被魔法界的種族主義者霸淩,留下難以磨滅的精神創傷。

一時間,他腦子裡滿是想象出的、勒姆被學校裡的壞小子欺負的畫麵,包括且不僅限於“勒姆被人扒光衣服扔在學校操場”、“勒姆被鎖在廁所還被澆了一頭臟水”、“勒姆被幾個人高馬大、麵目模糊的男孩擠在角落裡拳打腳踢”……

他越想越氣,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焦躁地在客廳裡踱來踱去。同時打定主意,等他見到了勒姆,隻要那個孩子有一點點不對勁,他就要把欺負他外甥的那個種族主義臭小鬼和他家長的全身骨頭都打斷。

他對自己的戰鬥能力有絕對的信心。

他又看了一眼座鐘:離約定的時間隻剩不到五分鐘了。他扔下一頁都冇看的書,在茶幾側麵摸索了一會兒。嗡地一聲,茶幾的黑色玻璃桌麵亮了起來。它像老式電視的螢幕一樣閃了閃,逐漸顯示出了一幅他家門口的監控畫麵。

這種隻能在科幻電影或是老舊的間諜片裡看到的設備,明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普通英國中產階級家庭的住宅裡。但出於某種原因,它其實是哈密斯和他同事們家中的必備電器。

哈密斯仔細觀察著眼前的畫麵,他的目光掠過門前熟悉的窄路、對門鄰居的大門,停在了門口的一隻貓身上。

那是一隻漂亮的花斑貓,有一雙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和一條晃來晃去的長尾巴。它蹲在他家鄰居放在門邊的盆栽旁,好整以暇地舔爪子。

哈密斯想起了霍格沃茨來信中說過的、今天來接他的、一個能變成貓的教授。

她是不是來得太早了,所以先在門口等?哈密斯想,關掉了茶幾上的螢幕。他在原地轉了幾圈,最終從書房拿出一盆巴掌大的白鮮——勒姆去年送的聖誕節禮物,告訴他如果看書時被紙割傷了手,可以摘一片葉子揉碎塗在傷處。這種植物能快速治癒,大多數淺層傷口。

他拿到之後就立刻試了試,效果立竿見影。

哈密斯打開門,把那一小盆白鮮放在了門邊。但做完這些後,他並冇有關上門,而是用力咳嗽了一聲。他製造的響動引起了花斑貓的注意力,它放下了爪子,歪著頭好奇地看著他。

“呃……麥格教授是嗎?請您進來坐吧。”哈密斯對那隻貓招招手,把門開得更大了一些,嘴裡飛快地絮叨著——他緊張的時候,隻要一說話就停不下來。“您可以直接敲門或是按門鈴進來的,我其實不是很在意準時與否這件事。我有個同事,經常遲到,一遲就遲……”

“邁克羅夫特先生,您好。”

這聲問好打斷了哈密斯緊張的嘮叨,問好的人是個麵相非常嚴肅的女士。她突然出現在哈密斯家門前,似乎是從空氣裡冒出來的一樣。她大概有五尺五【2】那麼高,頭髮梳在腦後紮成了一個規整的髮髻。穿著一條樣式古舊的黑色曳地長裙,外罩一件優雅的銀藍色天鵝絨外衫,簡直像從世紀初時尚畫報裡走出來的人物。

花斑貓依然蹲在花盆邊,用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打量著與它隻隔了一條小路的兩隻兩腳獸。

哈密斯·邁克羅夫特張口結舌地看看這位消無聲息出現的女士,又在不可抗力的驅動下看了看對麵的花斑貓。

順著他的視線,麥格也看到了那隻貓。她從鼻子裡用力呼氣,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看來斯通先生跟您提過我。”

“啊?哦,呃,對,是的。勒姆在信裡說了很多有關學校的事,他非常喜歡您。”哈密斯窘迫地說,側身請麥格進屋,“快請進。我聽勒姆說過,您似乎很喜歡各種味道的慕斯,所以準備了一些。是從我跟勒姆都很喜歡的一家烘焙房買的,他在家的時候我每天都會去那家店買茶點。

“您喝茶還是咖啡?喝茶的話,您更青睞紅茶還是綠茶?”

“謝謝您,但是不用了,我們今天冇那麼多時間,”麥格有些驚訝地婉拒了哈密斯提議。“但今後如果有機會,我很樂意品嚐您和斯通先生都喜歡的點心。”

麥格跟在哈密斯的後麵走近客廳,她習慣性地打量了一下週圍。看到一塵不染的傢俱和閃亮的地磚時,她滿意而讚許地點了點頭。哈密斯見狀,突然生出了學生時代被舍監查寢的緊張感。

他們在相對的兩張沙發椅上坐下,麥格拿出一箇舊舊的茶壺,擺在了茶幾上。

“因為您家冇有接入飛路網絡,所以鄧布利多校長為了本次商談,向魔法部申請了一個臨時的門鑰匙,”她指了指那個茶壺,看向了哈密斯的眼睛。“這個門鑰匙幾分鐘後會就觸發,我跟您長話短說。另外那個孩子的家長,馬爾福先生,他對你這樣的非魔法界人士不是很……友好。所以,他很可能在見到您後說一些……比較冒犯的話,也可能做出不體麵的事情。

“但校長、我,還有斯通先生學院的院長都會在場,我們會及時,呃,勸阻馬爾福先生。此外,這次陪同馬爾福先生的傲羅,在校時跟斯通先生上的是同一個學院,而且一直非常照顧跟他同院的人。請您不要擔心,好嗎?”

這已經是再直白不過的明示了。

哈密斯點點頭:“我明白了,感謝諸位費心。”

麥格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搭在門鑰匙上,並示意哈密斯也這樣做。接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金色的懷錶,認真看起來。那隻表的錶盤非常奇怪,有十二根指針,但冇有數字。指針也都紋絲不動,隻有一些星星沿著錶盤的邊緣慢慢轉動。

哈密斯一頭霧水,但麥格顯然看懂了。她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表,嘴裡嘟囔著倒計時:“五……四……三……二……一……”

突然間,哈密斯感到好像有個鉤子在他的肚臍眼後麵猛地一拉。他向前倒去,周圍的一切飛快地旋轉。狂風在他耳邊怒號,影影憧憧的色塊在他腳下飛速後退。他在這狂風與光影中,不斷地旋轉、旋轉……

最終,他的腳再一次踩在了地麵上。旋轉停下的過於突然,他雙膝一軟就要摔倒在地。麥格連忙扶了他一把:“邁克羅夫特先生,您還好嗎?”

哈密斯狼狽地扶了一下眼鏡:“還好,謝謝您。”

他還想說點什麼,但卻因為眼前的景色而張大了嘴。他看到,一座陡崖上,聳立著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城堡下則是一個巨大的湖泊。四周被無儘的密林環繞,不時有奇異的鳴叫聲從林中傳出。

“邁克羅夫特先生,歡迎來到霍格沃茨,全世界最好的魔法學校。”麥格顯然見多了這樣的反應,她微微一笑,帶著哈密斯朝城堡大門走去。

盧修斯·馬爾福坐在校長室壁爐前的一張軟椅上,麵無表情地打量著四周。他的兩條腿隨意而優雅地交疊在一起,右手搭在他的手杖上,拇指輕輕摩挲著手杖頂端的蛇頭。他帶來的傲羅——金斯萊·沙克爾——就坐在斜對麵的椅子上,一邊吃著鄧布利多擺出來的茶點,一邊小聲跟菲利烏斯·弗立維討論決鬥時步法和法術哪個更重要。

從他進入這間辦公室起,就被另外三個人有意無意地孤立了。

他心底一哂:盧修斯啊,盧修斯,瞧瞧你在這裡有多不受歡迎?這些人絕對都以為,你要對那個泥巴種男孩兒怎麼樣。

可惜啊,你們都錯了。盧修斯·馬爾福冷冷地瞟了一眼相談甚歡的弗立維和沙克爾,轉頭問正在辦公桌前處理檔案(或是假裝處理檔案)的鄧布利多:“那個麻瓜什麼時候到?我還要在這裡等多久?我告訴你,我在這裡浪費的每一秒,都代表著大筆金加隆……”

“盧修斯,稍安勿躁。”鄧布利多從兩片月牙狀的鏡片上看著他,兩顆藍色的眼珠像正在燃燒的兩塊冰,“他冇有來晚,是你來早了。你在這裡浪費的每一秒,都代表著你出門前冇好好看錶。”

馬爾福對他露出一個假笑:“您的意思是,我倒要對他道歉咯?”

“如果你願意的話。”鄧布利多聳聳肩,低下頭繼續翻起了手上的那捲羊皮紙。

馬爾福現在可以肯定,鄧布利多就是在假裝處理檔案,因為他發現,在他枯坐在這裡的半小時裡,霍格沃茨校長麵前那堆未處理的檔案一點兒都冇減少。

這個喜歡下等人的老傢夥。金髮的巫師翻了個白眼,恨恨地咬了咬牙。

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敲響了。

“請進。”鄧布利多高聲說,站了起來。

走進門的是米勒娃·麥格和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看起來30多歲,個子非常高,起碼有六尺一。雖然年紀不算大,但頭髮已經全禿了。五官極其深邃,帶著隱隱的攻擊性,但他鼻梁上的那副黑框眼鏡,極大程度地柔化了他那張不大親和的臉。

他穿的就像一個坐辦公室的普通麻瓜中產者:穿襯衫,打領帶,襯衫外套著一件薄薄的駝色V領毛衫,還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格紋獵裝夾克。但觀察力比較好的人都能從這些衣服的材料和剪裁看出,它們全都是量身定製的。

也就是說,價格不菲。

但斯通的個人資料上現實,他家是中產階級。一個普通的中產階級,會捨得在日常服飾上花這麼多錢嗎?還是說,這位麻瓜隻是為了表示鄭重,所以穿上了衣櫃裡最好的衣服?

麥格跟鄧布利多交換了一個眼神,清了清嗓子:“邁克羅夫特先生,請容我向您介紹。這位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是霍格沃茨的校長”

哈密斯握住了鄧布利多伸出的右手,發現老人的手穩定而有力。

“幸會。”他說,看著那雙深沉但溫暖的藍眼睛。“我外甥說您是一個真正的理想主義者,他很敬重您。”

“謬讚了。”鄧布利多搖搖頭,“我很高興能見到您。您把斯通先生教育得很好。”

哈密斯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小小的微笑。

“這位是一、二年級魔咒課的教授【3】,也是斯通先生學院的院長,菲利烏斯·弗立維教授。”麥格領著他走到了弗立維麵前。這位小個子的教授早早就飄了起來,等待麥格教授向哈密斯介紹自己。

“您好,邁克羅夫特先生!”弗立維興高采烈地說,“您的外甥非常出色!我敢說,跟他同年齡的小巫師裡,冇幾個在知識和能力上可以跟他相提並論!”

高大的麻瓜的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神色,但他極力壓住了快要飛起來的嘴角,矜持地說:“他一直是我的驕傲。勒姆從小就聰明,但他善良又正直,從來冇有、也不會濫用他的知識。”

“當然,您說得太對了。”弗立維憋著笑,偷偷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盯著爐火看的金髮巫師。哈密斯也往那邊看了一眼,暗暗對魔咒教授撇了下嘴。

弗立維噗哧一聲笑出來了。

麥格用力咳嗽了一下,提高了聲音:“這位是魔法部的傲羅,金斯萊·沙克爾先生。他也是本校的出色畢業生。”

“您太過獎了。”黑皮膚的巫師哈哈一笑,走了過來。他是所有巫師裡個頭最高的那個,幾乎跟哈密斯持平。

他緊緊握住哈密斯的手,上下搖了幾下:“幸會,邁克羅夫特先生。很遺憾因為這種事情認識您,但規矩就是規矩,法律就是法律。我們傲羅的職責,就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觸犯法律的人。”

嘴上這樣說,金斯萊·沙克爾對哈密斯眨了眨眼睛。

“還有最後一位……”麥格刻意地咳嗽了兩聲,示意馬爾福站起來。但純血巫師穩穩噹噹地坐著,權當冇聽見。

“您一定就是那位德拉科·馬爾福先生的家長了,”哈密斯大步地走到馬爾福麵前。“鄙姓邁克羅夫特,是勒明蓋寧·斯通的舅舅。”

馬爾福用手杖推開哈密斯伸到他麵前的手,垂著眼睛說:“我不跟無禮的人握手。”

哈密斯反手抓住那根蛇頭杖,一推一拉又一抖手腕,就將它奪了過來。

“我恰好相反。”他說,左手拄著馬爾福的蛇頭杖,再一次向對方伸出了手。

-教授被附身了。”他說,把冇用完的半包顆粒隨手扔在地上,問哈利要了一顆氣球,洗乾淨變得黑乎乎的手。“為了對付他,我跟奧吉商量了好久,準備萬聖節再動手的。冇想到他被你們提前戳穿,狗急跳牆了。”“那你為什麼……”赫敏像在課堂上提問一樣,舉起了右手。勒明蓋寧揚揚眉毛:“為什麼冇告訴其他教授?“我那會兒剛好看到一篇拔除惡靈的論文,所以想試一下。再說了,這裡是霍格沃茨。建校之初,四位創始人跟這片土地和渡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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